的答案,那朕就不送你了,来人,送摄政王出去。”
奴才们一个个涌进,婢女温顺的跪坐在青年身边,弯下腰以面贴地:“摄政王大人。”
这是提示他该走了。
聂无垠又一次被轰出来了。
然而与以往愤怒的情绪不同,如今他却满腹心事,回府之后依旧不得其解——淮安怎地忽然哭了?
青年思索了好几日不得其解,后却无意间听到朝廷官员们下朝时无意聊到的寒嘘,不自觉的愣了片刻。
“哎,家里的孙子太不懂事了,打也打不得,骂也骂不得,打了会生气,骂了也会生气,油米不进,这可如何是好啊!?”
“太傅莫急,许是你家孙子年岁尚小,还不懂事,或许过个几年,说不定他便懂事了。”
“再过个几年,他就该行弱冠之礼,迎娶新婚妻子了,哎……这小子,如今这般,上蹿下跳,总是与家中作对,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啊!”
“哎,这话莫要再说了,你莫不是忘了,陛下与摄政王不就是……”
太傅闻言沉默片刻,讪讪的笑了笑:“也是。”
他们回头看了眼远处缀着的聂无垠,不自觉低声道:“摄政王听得到吗?”
“隔得那么远,想来是听不到的,我看啊,你还是注意点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二人忌讳莫深,竟直直的离去不再发言。
然而摄政王却久久不能回神。
他站在阳光之下,古铜的肤色映衬得他眉眼极深,目光幽深,似深渊之潭,触不见底。
青年沉吟片刻,本来打算回府的脚步忽的一拐,径直拐入了皇帝寝殿。
摄政王来的时候不巧,此时正好有薛贵妃到访,当他一踏入殿内就发现,少年皇帝一手揽住妃子的腰肢,另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,唇角带笑,似春日烂漫盛开的花儿般。
比之怀中美人愈美,哪怕是后宫佳丽也得逊色三分。
青年指尖微微一紧,心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他皱着眉头看着淮安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自己,看着他继续调.戏着贵妃,任由贵妃娇软的攀爬在他身上,一手胡乱虎摸,另一手在解开少年衣带。
许是青年的目光太过炙热,背对着摄政王的贵妃回头一看,顿时脸色一白,触电般后退一步,而后转过身向着聂无垠行礼。
“王、王、王爷……妾身参见王爷。”
摄政王冷着脸不说话,他只看淮安。
淮安伸出明黄色的靴子,踢了踢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女人:“爱妃怎么忽的没了兴致?莫非……是为了方才闯进的狗儿?”
方才哪里闯进了只狗!?
这分明就是明着贬低摄政王是狗嘛!
薛贵妃吓得花容失色,瑟瑟发抖。
摄政王:“……”
他冷着脸瞥了眼薛贵妃:“还不快滚!?”
薛贵妃当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,连散乱的衣服和发髻都顾不上打理,吓得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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